且说那世界杯鏖战到这个时节,只剩下乌拉圭、尼德兰、德意志和西班牙四路最强的诸侯,四路人马各据一方,围定约堡,只能各自厉兵秣马,暂时观望。一时间,在腥风血雨中纷争了数日的彩虹国度,竟出现了暂时的异乎寻常的平静。
其他人占且不表,只说那手掌橙衣军团十万大军的尼德兰大帅范马尔维克。范帅此番领兵南下,逐鹿中原,正为再现当年恩师米歇尔斯时代的橙衣盛世。见此番乌拉圭军队连克强敌,范帅满脸愁云密布。
只因上一次力克五星巴西之役中,中军大将德容受到敌军重创,时至今日依旧伤势未愈,无人可作帅帐屏障之用。正在发愁之际,只听得一人上前说道,大帅休要担心,不必害怕,末将已有退敌良计。范帅定睛一看,原来是三朝元老——范布隆克霍斯特。只因范老将军年事已高,此次来到南非只负责押送粮草。范帅说了一句,好,老将军此计甚妙,将军率领一千人马在侧翼埋伏便是。正值双方战到难分难解之际,好个范布隆克霍斯特,突然从侧翼杀至两军阵前,鸟翅环得胜钩挂上手中兵器,张弓搭箭,一箭正中乌拉圭阵中的穆斯莱拉面门。
乌拉圭人先折了一阵,岂肯善罢甘休,主将弗兰早已看出尼德兰大军的破绽。这个弗兰可不得了,两次夺得欧罗巴洲金靴,有万夫不当之勇。弗兰心想:老匹夫也敢出阵,欺我军中无人了吗。我且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(后来这项绝技被姑苏慕容氏偷学得去,成就了北乔峰、南慕容的威名),让你也尝尝中箭的滋味。说时迟,那时快,弗兰取出身后的铁胎弓,只听得“嗖”的一声,将橙衣军团中的范斯特克伦堡射于马下。一时间双方各伤一员大将,难分胜负,只得各自退兵回营。
午饭过后,双方再战。这边厢,橙衣军中二位年轻将军罗本和斯内德暗自商量起来,罗兄,斯弟,两月前我们二人为了争夺欧罗巴洲最高荣誉——大耳杯各为其主,此番我们一同投入橙衣军团范帅门下,报效国家,理应当摒弃前嫌,携手同心才是啊。二人商议好了以后,不再各自为战,而是兵合一处将打一家,瞬间把乌拉圭的中军大帐搅得人仰马翻,一时间又夺得了两座城池。那边乌拉军阵中的塔巴雷斯大帅一看情况不妙,马上派上身经百战的老将阿布鲁,但为时已晚,纵使攻下了橙衣军团的一座城池,终究无力回天。两届盟主只得割地赔款,无奈的目送橙军向约堡进军而去。
欲知那一路德意志和西班牙的战果,且听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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